深夜11点，最后一班公交车缓缓靠站。
司机李师傅习惯性地看向后视镜，车厢里空无一人。就在他准备关门时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：“师傅，等等。”
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颤巍巍地上车，刷了老年卡。李师傅愣了一下——这条郊区线路三年前就取消老年卡优惠了。
此后半年，老人总在末班车出现，却总在下一站前消失。直到李师傅翻出旧报纸：一年前，这位老志愿者曾在暴雨夜为提醒道路施工而遇难。报道照片里，老人胸前的公交卡带清晰可见。
今晚，当老人再次上车时，李师傅轻声说：“张老师，施工队明天就撤了，您放心。”后视镜里，老人笑着化作星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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